Fagus

【GGAD】When the dragon snapped up his best boy(七)

阿不思再次婉拒了盖勒特的订婚请求。他凝视着金发男孩涨红的脸,决定给他一点人生的教育:“盖勒特——”

“别和我说话,我心碎了。”

“听我说——”

“不!我要离开这里——”

几个低年级女生抱着书,敬畏地看向他俩。阿不思挥挥手,她们像小鸟般咯咯笑着跑走了。可以想象,方才的对话会在休息室里传成什么样子。“听我说,”阿不思握住盖勒特的肩膀,摇晃几下,“别生气,真的。”

盖勒特抬起头,这样一来,他和阿不思的距离就只剩下十厘米。他蓝色的眼睛闪着亮光,嘴唇红润。阿不思舔舔嘴,梅林,这真是个蛊惑人心的小家伙。为了保持镇定,他轻了轻嗓子,“那个——”

“你们,在,干什么!”阿不福思突然出现在书架尽头,满头红发直愣愣地竖了起来,“阿不思·邓布利多!你躲在图书馆,和这个、这个德国佬亲嘴儿?!”

天啊,梅林在上,阿不福思五年级了,之前的几年里,甭管阿不思如何极力邀请,他的弟弟都从未涉足此处。他自称对书本过敏。“没有,”阿不思反驳,“首先,我没有躲在图书馆;其次,我也没有和格林德沃先生——”

嘴唇被蹭了一下,然后一条柔软的、热乎乎的东西挤了进来。阿不思沉默了,在他思考的过程中,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阿不福思捂着嘴巴,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,随即逃命似的消失了,速度之快,仿佛无师自通了幻影移形。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在他的口腔地四处乱转,舔舐上颚,令他一阵发痒。“……你干什么?”他终于回过神来,含混地挪动舌头。盖勒特的鼻尖拱拱他的脸颊,“我在亲你。”同样含混不清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技术还不赖。”

“盖勒特·格林德沃,”阿不思推开在他面前拱来拱去的金色脑袋,试图严厉地指责对方,但悲惨地失败了,“你太过分了。”说完,他也逃走了,没用幻影移形,虽然他以史无前例的高分通过了考试,但这座古老的校园中不能幻影移形,读过《霍格沃茨,一段校史》的人都知道。

 

霍格沃茨的男学生会主席和转校生在图书馆接吻——不用想,在几分钟之内,整个学校的人都得到了消息。阿不思疲惫地回到宿舍,沿途拒绝了一百二十七次提问,六十五次指责和三十个女孩(还有几名男生)歇斯底里的哭喊。当然,他也获得了一点小小的支持。阿丽安娜拉住他的袍子,眼珠像燃烧的银币:“太棒了,阿不思!你订婚了,我听到后激动地哭了起来。祝福你们。”

“亲爱的,我没有订婚。”阿不思温和地解释,“那是个误会。”

“可你们接吻了,是不是?还吻了三次。”阿丽安娜一脸认真,“妈妈说过,接过三次吻的恋人必须结婚,不然就会被被火灰蛇诅咒,永无宁日。”

“我们不是恋人,也没接三次吻。”

“可是你们接吻了,不是吗?”阿丽安娜将头埋进他的胸口,“真好,哥哥,我可以帮你布置婚礼……”

好容易劝说阿丽安娜回宿舍睡觉,阿不思还碰到一个斯莱哲林男生,他记得那家伙曾经试图给他的飞天扫帚下咒,好让他跌下来出丑。“真厉害,邓布利多。”斯莱哲林钦佩地比个大拇指,“我尊敬所有勇于追求真爱的人——只有蠢麻瓜才接受不了男人和男人亲嘴儿,所以他们是低等生物,你觉得呢?”

在应付了种种混乱后,阿不思终于跋涉到了他的四柱床边缘。寝室里静悄悄的,多吉大概被好奇的人们叫出去,以询问他的“感情史”。他倒在枕头中间,开始做梦。梦里他又碰到那条金色的龙,龙皱皱鼻子,“我决定了。”

“决定吃掉我吗?”阿不思也下了决心,决心束手就擒,他闭上眼睛,“晚安,祝您吃得愉快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吃掉你?”龙奇怪地说——梅林,龙居然可以做出“奇怪”的表情!它们难道不是时刻出于狂暴的愤怒中吗?“我决定,你来做我的新娘子。”

“请原谅,您说什么?”阿不思睁开眼,“做您的——”

“做我的新娘子!”龙隆隆地说,似乎害羞了,“在欧洲,每条龙成年的时候都会得到一个公主——笨蛋,你没读过《龙的求偶法则》吗?!”

“抱歉,我没读过。”阿不思说,“但我要提醒您,我不是公主,无法做您的……新娘。”

“你是红头发,”龙忽然变成了盖勒特,“你还有漂亮的蓝眼睛,它们特别深情。你还非常聪明,和我一样聪明。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新娘。”金发男孩说,“好了,结婚的时间到了——”

 

阿不思懒洋洋地拖着脚,打算吃完早饭就去图书馆借书。盖勒特好像意识到他闯了大祸,没有出现在早餐的长桌边,同样,阿不福思也消失了。“他说要给爸爸妈妈写信,别听他的。”阿丽安娜气鼓鼓地说,“自己的哥哥订婚不是好事吗?我不明白他干嘛那么反对!”

多吉眼下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,“阿不思·珀西瓦尔·伍尔弗里克·布莱恩·邓布利多!”他罕见地叫了好友全名,“你发过誓!绝对不和一个外国人进教堂宣誓结婚的!”

“我没有要结婚。”阿不思咀嚼燕麦面包,“那是个误会。”

多吉看看周围,四个学院的学生,包括老师,都在朝他张望。“哦,当然,我相信你。你怎么可能和一个德国小无赖结婚呢——”

“他不是德国人。”阿不思沉痛地说,“不,就算他是德国人吧。我要和他绝交,就这样。”

阿不思对所有人都做了解释,还给父母写去了长长的信。但事情没有如他计算那样平息下去。第二天晚餐时,他收到一封来自南美洲的加急信件。红色的吼叫信在半空中张大嘴巴,珀西瓦尔·邓布利多的声音像惊雷般炸开:“阿不思·珀西瓦尔·伍尔弗里克·布莱恩·邓布利多!我都听说了。你怎么能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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